第47章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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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教書
“了解……”墨白無意識的舔舔嘴唇，不再開口。
鬼知道他現在該怎麽回答，了解女人嗎？還是說了解怎麽伺候女人我天，那也太孟浪了點。將軍應該也……不會喜歡那樣的男子吧，墨白在心裏默默地想。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看著墨白害羞又糾結的小表情顧如初終究忍俊不禁，不著痕跡的朝後退了半步，給墨白留出足夠他自由活動的空間來，也讓共處一室的小朋友能自在一些。
“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到你這怎麽知道的不知道的竟全變成不知道了？”顧如初看向被她的身軀困在角落乖乖縮著的墨白，站在那裏顯得無助且大只。
“知道多了……不好。”墨白輕聲說道。
“是嗎？怎麽個不好法？”顧如初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好婚配。”墨白回答的一本正經且超級認真，險些讓顧如初覺得是自己錯怪他了。
“可你不是已經入了我將軍府了嗎？”顧如初疑惑道。
“知道多了不討喜，容易被厭棄。”墨白垂下鴉羽一般的睫毛，神情有些許落寞。
雖不知道他這些奇奇怪怪的觀念都是打哪來的，顧如初卻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心疼。
“怎會那都是些無能之輩的謠言罷了，我就欣賞聰慧又博學的男子，嗯……比如像你這種的。”顧如初望進墨白秋水般的眸子，認真答道。
擡眸看向眼前這人，臉上一片真誠和懇切，墨白突然覺得面上微微有些熱……
分明是深秋的時節，卻像身處炎熱的剩下一般，一團火從兩頰燒到心裏去，只覺得整個人都暖暖的。
“走吧，用完膳後一起去街上逛逛。”顧如初又像剛才接他下馬車一樣朝他伸出一只手，只不過這次沒有了扶下馬車的借口了，她就是單純的想拉拉墨白的小手罷了……
“嗯。”
墨白這次很快便把手搭了上去。
信任總是互相給的，兩人既是夫妻，那便不能總是讓將軍一個人付出。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在顧如初的要求下他們之間的相處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比如雖然顧如初公務繁忙，但總是盡量會抽出時間回來陪他用膳或是匆匆聊上兩句，即使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顧如初也會珍重的放在心上記著。
比如墨白雖然口味清淡，但有些偏愛甜食，顧如初聽說城裏出了什麽新做的糕點都會打發下人去買一份送去閑月閣。
比如在墨白稱呼顧如初妻主的時候，顧如初會不厭其煩的提出抗議，並表示他以前不是這樣叫的。可叫她妻主明明已是女尊國裏最尊敬也最合適的稱呼啊！墨白無奈詢問那該叫什麽，顧如初說叫如初就好，驚得墨白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怎麽能直呼妻主的名字呢？!
……
雖然免不了會有些磕磕絆絆，但畢竟是兩個單獨的個體相互磨合的過程，相互理解和適應本就是不可避免的。
墨白偶爾也會很好奇他在失去記憶之前和顧如初是怎麽相處的，顧如初也會這樣關心照顧以前的自己還是更多
心中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雖然自小養在皇宮裏，奇珍異寶見過不少，但這種市井風光墨白還是很少有機會見到的。
白紗有些礙事，看到墨白頻頻掀起一小邊新奇的看向街邊的雜耍藝人時，顧如初直接一把摘掉了那層似有似無的紗。
動作雖迅速但是輕柔，墨白甚至全程都沒有反應過來。
“妻……將軍，怎麽了”墨白睜著大眼睛疑惑地問道。
“太礙事了，這樣不覺得會舒服很多嗎？”兜帽摘下，一張俊臉完全呈現在了顧如初眼前。
“可這……不合規矩。”墨白邊說著邊要從顧如初手中奪回他的白紗兜帽，可惜顧如初把那帽子藏在了她身後，墨白要是直接伸手去夠的話就免不了把她整個圈在懷裏。
“合不合規矩先另說，你先回答我現在這樣是不是自在很多”顧如初循循善誘，征詢意見般的看向墨白。
墨白停下試圖拿回帽子的手，看了眼顧如初，而後悶悶的回了一聲嗯。
兜帽不但遮擋視線，而且不透氣，戴在身上其實不甚舒服，可是男子出門又必須要帶兜帽或是面紗。不過是因為妻主都把男人們當做自己的私有物，不能讓人窺探罷了。
“乖，那便不戴了，你怎麽自在怎麽來。這女尊律法裏也沒有任何一條寫著男子出門必須不能以面示人啊。”顧如初溫柔勸道。
“那不會……”
不會不安全嗎？
墨白一時脫口而出，說到一半又突然意識到不合適然後緊急剎車。笑話，如果站在顧如初身邊都不安全的話那這女尊國還能有什麽安全的地方嗎？墨白苦笑，他最近可能真是被顧如初給寵壞了，在她面前說話竟都有些無所顧忌了起來。
除去了束縛，走在街上墨白的確輕松自在了不少。
兩個人相貌絕佳，氣質出塵，即使刻意穿了不顯身份的服飾也免不了吸引到很多目光。
真真是一對養眼的璧人，誰都不會壓過誰去，兩人並肩而立就是相得益彰的美。
逛過廟會，猜完字謎，拜過神佛後，顧如初和墨白二人心滿意足的準備回府過夜。
從寺廟裏返回來的路上有個路過賣糖葫蘆的小販，顧如初心有所感的偏頭，果然看到了眼中冒光的墨白。
果然，小朋友本就愛吃甜食，這樣的東西怎麽可能放過顧如初寵溺的輕笑，而後拿著錢袋走近小販。
——
街上熱鬧非凡，紫禁城裏冷冷清清。
姜辰也給辛苦一年的宮人們放了個不大不小的假，他們雖不能出宮去慶賀，但多少可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圖個熱鬧。
皇宮雖大，但其實前前後後要伺候的也就皇帝一個主子而已。
姜辰的後宮沒納一個人，空置的宮殿都要結出蜘蛛網來。
平日裏大臣們也都爭相催促，甚至都有以死進諫的，以求皇帝有個子嗣。
笑話，他姜辰本就是個男兒身，性取向也是女子，選一堆兄弟放在後宮裏劃拳喝酒嗎？
於是大臣們就看到一個平日裏隨和親切，萬事都有商有量的皇帝在選秀納妃這件事情上尤為執著。
也罷，畢竟女尊的帝位繼承實行的是禪讓制而不是世襲制，如果皇帝的子嗣過多，反而不見得是一件對朝政有利的事。
護城河裏飄出載著美好祈願的河燈，宮中的角落上空甚至有孔明燈冉冉升起。
姜辰獨自一人坐在勤政殿的書案旁，纖細瘦弱的身軀淹沒在浩瀚的公文裏。
沈夢一踏進殿裏看到的就是一個圓乎乎的小腦袋，從半人高的奏折裏窺出一角來。
伏案久坐不利於脊柱，姜辰坐直身體來伸個懶腰，瞥見前方走來一個火紅的身影，裊裊婷婷，不緊不慢的向他靠近，染的這個莊嚴肅穆的宮殿裏都帶上一抹喜慶的顏色。
來人著一身火紅色石榴衣裙，頭上梳著利落的流雲簪，舉止大方自信，緩步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聖上萬安。”沈夢垂著頭單膝跪下。
“快起來快起來，你就是顧將軍給我找的小老師嗎？”
“回聖上，微臣是在禦史臺任職的禦史大夫沈夢，奉命出差數月剛剛回京。”沈夢不緊不慢的答道。
“奧奧，原是如此。”
“這幾份是我剛批好的公文，還沒蓋章，沈大夫可以看看有什麽錯漏之處，還望不吝賜教。”姜辰乖乖的把“作業”攤好，等待檢閱。
沈夢挑挑眉，看向乖乖縮在案牘後面的小皇帝，雖然看不到全貌但也能透過身影看到他的乖順。
心中暗道顧如初這廝果然信不得，這明明很乖不像能惹事的樣子啊，她還以為今天要來照顧熊孩子呢。
直到下一秒沈夢看到他用朱筆批的公文才隱隱有些懂了顧如初的顧慮。
沈夢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感覺事情有些脫離了她原本的控制:“奧利給是什麽意思？”
“奧，這個是加油的意思，李刺史治水有功，朕想勉勵他繼續努力，不要松懈。”姜辰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看向沈夢，耐心的給她解答自己的答案。
沈夢看到姜辰的目光一怔，這樣美的雌雄莫辨的美人仰頭望著她，眼中含著細碎的光亮和期待誇獎的小表情，少年感的青澀和成年人的風韻都占了個十足十。
之前顧如初在和她講述換魂的時候也順便把以前的宋忠是男兒身的事情告訴了她。
因此她來之前一早知道姜辰是男子，但她沒想到他是這樣好看的男子。
尤其是一雙翦水秋瞳，如同一汪秋水般清澈迷人，眼含波紋。
以前的宋忠雖生的好看，但周圍總縈繞著憂郁壓抑的氣質，如同書裏的病嬌美人一般帶著些衰頹之氣。沈夢上朝時曾遠遠的看過一樣，給人的感覺死氣沈沈的，像一個精致完美的木偶。
而現在的姜辰雖然借用了宋忠的身體，但神態舉止卻是大相徑庭，就連氣色容貌方面也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姜辰身心健康，氣色紅潤，臉色一點也不似以前的宋忠一樣蒼白。一雙眸子裏也從抑郁覆雜變得簡單又純粹，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不是顧如初告訴她事情的全貌，沈夢幾乎都要以為她們女尊國的皇帝被人掉包了。
當然也確實是掉包了……
魂都被換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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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墨白無意識的舔舔嘴唇，不再開口。
鬼知道他現在該怎麽回答，了解女人嗎？還是說了解怎麽伺候女人我天，那也太孟浪了點。將軍應該也……不會喜歡那樣的男子吧，墨白在心裏默默地想。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看著墨白害羞又糾結的小表情顧如初終究忍俊不禁，不著痕跡的朝後退了半步，給墨白留出足夠他自由活動的空間來，也讓共處一室的小朋友能自在一些。
“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到你這怎麽知道的不知道的竟全變成不知道了？”顧如初看向被她的身軀困在角落乖乖縮著的墨白，站在那裏顯得無助且大只。
“知道多了……不好。”墨白輕聲說道。
“是嗎？怎麽個不好法？”顧如初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好婚配。”墨白回答的一本正經且超級認真，險些讓顧如初覺得是自己錯怪他了。
“可你不是已經入了我將軍府了嗎？”顧如初疑惑道。
“知道多了不討喜，容易被厭棄。”墨白垂下鴉羽一般的睫毛，神情有些許落寞。
雖不知道他這些奇奇怪怪的觀念都是打哪來的，顧如初卻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心疼。
“怎會那都是些無能之輩的謠言罷了，我就欣賞聰慧又博學的男子，嗯……比如像你這種的。”顧如初望進墨白秋水般的眸子，認真答道。
擡眸看向眼前這人，臉上一片真誠和懇切，墨白突然覺得面上微微有些熱……
分明是深秋的時節，卻像身處炎熱的剩下一般，一團火從兩頰燒到心裏去，只覺得整個人都暖暖的。
“走吧，用完膳後一起去街上逛逛。”顧如初又像剛才接他下馬車一樣朝他伸出一只手，只不過這次沒有了扶下馬車的借口了，她就是單純的想拉拉墨白的小手罷了……
“嗯。”
墨白這次很快便把手搭了上去。
信任總是互相給的，兩人既是夫妻，那便不能總是讓將軍一個人付出。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在顧如初的要求下他們之間的相處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比如雖然顧如初公務繁忙，但總是盡量會抽出時間回來陪他用膳或是匆匆聊上兩句，即使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顧如初也會珍重的放在心上記著。
比如墨白雖然口味清淡，但有些偏愛甜食，顧如初聽說城裏出了什麽新做的糕點都會打發下人去買一份送去閑月閣。
比如在墨白稱呼顧如初妻主的時候，顧如初會不厭其煩的提出抗議，並表示他以前不是這樣叫的。可叫她妻主明明已是女尊國裏最尊敬也最合適的稱呼啊！墨白無奈詢問那該叫什麽，顧如初說叫如初就好，驚得墨白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怎麽能直呼妻主的名字呢？!
……
雖然免不了會有些磕磕絆絆，但畢竟是兩個單獨的個體相互磨合的過程，相互理解和適應本就是不可避免的。
墨白偶爾也會很好奇他在失去記憶之前和顧如初是怎麽相處的，顧如初也會這樣關心照顧以前的自己還是更多
心中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雖然自小養在皇宮裏，奇珍異寶見過不少，但這種市井風光墨白還是很少有機會見到的。
白紗有些礙事，看到墨白頻頻掀起一小邊新奇的看向街邊的雜耍藝人時，顧如初直接一把摘掉了那層似有似無的紗。
動作雖迅速但是輕柔，墨白甚至全程都沒有反應過來。
“妻……將軍，怎麽了”墨白睜著大眼睛疑惑地問道。
“太礙事了，這樣不覺得會舒服很多嗎？”兜帽摘下，一張俊臉完全呈現在了顧如初眼前。
“可這……不合規矩。”墨白邊說著邊要從顧如初手中奪回他的白紗兜帽，可惜顧如初把那帽子藏在了她身後，墨白要是直接伸手去夠的話就免不了把她整個圈在懷裏。
“合不合規矩先另說，你先回答我現在這樣是不是自在很多”顧如初循循善誘，征詢意見般的看向墨白。
墨白停下試圖拿回帽子的手，看了眼顧如初，而後悶悶的回了一聲嗯。
兜帽不但遮擋視線，而且不透氣，戴在身上其實不甚舒服，可是男子出門又必須要帶兜帽或是面紗。不過是因為妻主都把男人們當做自己的私有物，不能讓人窺探罷了。
“乖，那便不戴了，你怎麽自在怎麽來。這女尊律法裏也沒有任何一條寫著男子出門必須不能以面示人啊。”顧如初溫柔勸道。
“那不會……”
不會不安全嗎？
墨白一時脫口而出，說到一半又突然意識到不合適然後緊急剎車。笑話，如果站在顧如初身邊都不安全的話那這女尊國還能有什麽安全的地方嗎？墨白苦笑，他最近可能真是被顧如初給寵壞了，在她面前說話竟都有些無所顧忌了起來。
除去了束縛，走在街上墨白的確輕松自在了不少。
兩個人相貌絕佳，氣質出塵，即使刻意穿了不顯身份的服飾也免不了吸引到很多目光。
真真是一對養眼的璧人，誰都不會壓過誰去，兩人並肩而立就是相得益彰的美。
逛過廟會，猜完字謎，拜過神佛後，顧如初和墨白二人心滿意足的準備回府過夜。
從寺廟裏返回來的路上有個路過賣糖葫蘆的小販，顧如初心有所感的偏頭，果然看到了眼中冒光的墨白。
果然，小朋友本就愛吃甜食，這樣的東西怎麽可能放過顧如初寵溺的輕笑，而後拿著錢袋走近小販。
——
街上熱鬧非凡，紫禁城裏冷冷清清。
姜辰也給辛苦一年的宮人們放了個不大不小的假，他們雖不能出宮去慶賀，但多少可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圖個熱鬧。
皇宮雖大，但其實前前後後要伺候的也就皇帝一個主子而已。
姜辰的後宮沒納一個人，空置的宮殿都要結出蜘蛛網來。
平日裏大臣們也都爭相催促，甚至都有以死進諫的，以求皇帝有個子嗣。
笑話，他姜辰本就是個男兒身，性取向也是女子，選一堆兄弟放在後宮裏劃拳喝酒嗎？
於是大臣們就看到一個平日裏隨和親切，萬事都有商有量的皇帝在選秀納妃這件事情上尤為執著。
也罷，畢竟女尊的帝位繼承實行的是禪讓制而不是世襲制，如果皇帝的子嗣過多，反而不見得是一件對朝政有利的事。
護城河裏飄出載著美好祈願的河燈，宮中的角落上空甚至有孔明燈冉冉升起。
姜辰獨自一人坐在勤政殿的書案旁，纖細瘦弱的身軀淹沒在浩瀚的公文裏。
沈夢一踏進殿裏看到的就是一個圓乎乎的小腦袋，從半人高的奏折裏窺出一角來。
伏案久坐不利於脊柱，姜辰坐直身體來伸個懶腰，瞥見前方走來一個火紅的身影，裊裊婷婷，不緊不慢的向他靠近，染的這個莊嚴肅穆的宮殿裏都帶上一抹喜慶的顏色。
來人著一身火紅色石榴衣裙，頭上梳著利落的流雲簪，舉止大方自信，緩步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聖上萬安。”沈夢垂著頭單膝跪下。
“快起來快起來，你就是顧將軍給我找的小老師嗎？”
“回聖上，微臣是在禦史臺任職的禦史大夫沈夢，奉命出差數月剛剛回京。”沈夢不緊不慢的答道。
“奧奧，原是如此。”
“這幾份是我剛批好的公文，還沒蓋章，沈大夫可以看看有什麽錯漏之處，還望不吝賜教。”姜辰乖乖的把“作業”攤好，等待檢閱。
沈夢挑挑眉，看向乖乖縮在案牘後面的小皇帝，雖然看不到全貌但也能透過身影看到他的乖順。
心中暗道顧如初這廝果然信不得，這明明很乖不像能惹事的樣子啊，她還以為今天要來照顧熊孩子呢。
直到下一秒沈夢看到他用朱筆批的公文才隱隱有些懂了顧如初的顧慮。
沈夢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感覺事情有些脫離了她原本的控制:“奧利給是什麽意思？”
“奧，這個是加油的意思，李刺史治水有功，朕想勉勵他繼續努力，不要松懈。”姜辰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看向沈夢，耐心的給她解答自己的答案。
沈夢看到姜辰的目光一怔，這樣美的雌雄莫辨的美人仰頭望著她，眼中含著細碎的光亮和期待誇獎的小表情，少年感的青澀和成年人的風韻都占了個十足十。
之前顧如初在和她講述換魂的時候也順便把以前的宋忠是男兒身的事情告訴了她。
因此她來之前一早知道姜辰是男子，但她沒想到他是這樣好看的男子。
尤其是一雙翦水秋瞳，如同一汪秋水般清澈迷人，眼含波紋。
以前的宋忠雖生的好看，但周圍總縈繞著憂郁壓抑的氣質，如同書裏的病嬌美人一般帶著些衰頹之氣。沈夢上朝時曾遠遠的看過一樣，給人的感覺死氣沈沈的，像一個精致完美的木偶。
而現在的姜辰雖然借用了宋忠的身體，但神態舉止卻是大相徑庭，就連氣色容貌方面也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姜辰身心健康，氣色紅潤，臉色一點也不似以前的宋忠一樣蒼白。一雙眸子裏也從抑郁覆雜變得簡單又純粹，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不是顧如初告訴她事情的全貌，沈夢幾乎都要以為她們女尊國的皇帝被人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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